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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简介:
内容提要:
《看穿史铁生》表达对史铁生的怀念之情,满足 广大读者阅读、珍藏史铁生作品的需求。
     《看穿史铁生》作者阳雨薇的清彻与聪慧,她对 文学与文字的敏感,读者诸君在文本中会有臧否,其 中的青涩自不待言。她对复杂和隐秘的人类情绪的文 学把握,对艰涩与深刻的人生哲理的捕捉与把玩,尚 在边缘之处张望。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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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录:
引言
清华附中的史铁生
陕北插队的史铁生
生活在别处
旧园地坛的史铁生
渐行渐远的史铁生
后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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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 彩 页:
清华附中的史铁生 中学时代的史铁生在好友中的印象是这样的。胸 背略微向前倾,走路有点外八字;眼睛小小的,目光 沉稳;圆而大的鼻头实实在在端坐在脸庞中央,威风 八面;上唇两撇淡黑色的胡须给面孔增添了几分老成 , 举手投足间透露着稳重、潇洒和自信。孙立哲——史 铁生的挚友,他在《想念史铁生》中是那样描述史铁 生的,并且还提到很多自己和史铁生一起在清华附中 读书的日子。
     史铁生家与清华有缘份。史铁生在奶奶家长大。
    奶奶带着史铁生的父亲和两个弟兄三家人合住一个四 合院——北京草厂胡同39号,三世同堂。史铁生的大 爷史耀增,1951年1月从清华大学化工系毕业,全家 庆贺;史铁生正好在这个月出生,双喜临门。孩子们 吃、喝、玩、念书都在一起。堂兄妹之间,按一家人 实行大排行,史铁生是父母所生老大,大排行老三。
    史铁生的父亲史耀琛排行老二,没考上清华,上了北 京农业大学林学系,毕业后曾去东北,辗转回北京。
    史铁生的母亲在北京林学院工作。林学院和清华隔一 条马路,对面的清华大学收藏着父母的梦。
     史铁生自幼记事早,他在《记忆与印象》中有这 样一段叙述:“我记事早的一个标记,是斯大林的死 。
    有 父亲把一个黑色镜框挂在墙上,奶奶抱着我走 近看,说:‘斯大林死了。’镜框中是一个陌生的老 头 儿,突出的特点是胡子都集中在上唇。在奶奶的涿州 口音中,‘斯’读三声。我心想,既如此还有什么好 说,这个‘大林’当然是死的呀?……多年以后,我 才知道,那是1953年,那年我两岁。”这段幼稚的对 话显示出作家超强的记忆能力。
     1964年8月29日是清华大学附中新生注册日,史 铁生分在初中64—3班。史铁生是住校生。清华附中 专门组织排子车,到清华门外的公共汽车站接远道而 来的住校生,这些新生大多来自城里,也有少数海外 归侨。史铁生住校的宿舍是一座四层的砖楼, 至 三层是男生宿舍,第四层是女生宿舍,一律筒子楼格 局。楼层中间贯穿一条黑幽幽的甬道,两边各是一溜 寝室,每间房里支着4个上下铺架子床,睡8个学生。
    室内中央吊着一个白炽灯泡。室内没有桌椅和其他家 具,读书学习一律在教室和床上进行。每层楼有个公 共漱洗室。史铁生在这宿舍楼里住了大约3个年头。
     开学不久,教语文的董老师让史铁生在课堂上朗 诵了自己的作文,写他小学一位老师,不但文笔好, 而且朗读时声情并茂,全班听了一起感动。课后同学 们反响很大,好评如潮。当时清华附中语文教学方法 之一是选出 的学生作文,让学生们自己在课堂上 读,促进师生互动,这是清华附中精英式语文教学的 一大特色。史铁生早年把直接与间接的经验用丰富的 语言形成结构,在中学先声夺人,引起回响。
     史铁生有语言天赋,我们可以从《合欢树》中看 出: “10岁那年,我在一次作文比赛中得了 。母 亲那时候还年轻,急着跟我说她自己,说她小时候的 作文作得还要好,老师甚至不相信那么好的文章会是 她写的。‘老师找到家里来问,是不是家里的大人帮 了 忙。我那时可能还不到10岁呢’我听得扫兴,故意 笑:‘可能?什么叫可能还不到?’” 可见史铁生可能是遗传了母亲这一优点。
     史铁生中学时期的两位老师董玉英和王玉田是一 对残疾人夫妇。“残疾”和“死亡”这两个词不仅仅 是概念,它们以鲜活而残酷的面孔早早地走进史铁生 的人生词典。董玉英老师从师范大学毕业不久,是史 铁生的语文老师,董老师患小儿麻痹后遗症,走路跛 行;王玉田老师是史铁生的音乐老师,王老师有 深 重的残疾,先天性心脏病,左右两个心室之间有多个 孔洞,无法手术修补。平时嘴唇呈微紫色,只能走 路,不能跑,不然就喘不上气。 惊人的消息是:医 院的专家判定王老师活不过30岁!学生们对老师充 满敬意,王老师 在学生们为他组织的专场音乐会 的舞台边倒下,史铁生那时正举着鲜花要献给他。几 米的距离,死神在意想不到的时刻现身,分秒之间天 人永隔,留下无法弥补的遗憾!史铁生在文章《纪念 我的老师王玉田》中写道,“我 终从事文学创作, 肯定与我的班主任是个艺术家分不开,与他的夫 人——我的语文老师分不开。在我双腿瘫痪后,我常 常想起我的老师是怎样对待疾病的。”“恰似我们当 年。纯洁、高尚、爱和奉献,是他的音乐永恒的主 题;海浪、白帆、美和创造,是我们从小由他那儿得 来的憧憬;祖国、责任、不屈和信心,是他留给我们 永远的遗产。” 中学时期正是一个人的价值观、人生观以及世界 观的形成期。而中学阶段的老师对学生的影响无疑是 巨大的。史铁生读初中的时候,就遇到了一对残疾夫 妇老师,但身残志坚的两位老师却又那么地才华横溢 , 正如他在《纪念我的老师王玉田》一文中所说,王玉 田是“我”初中两年的班主任,“那时他才二十八九 岁,才华初露,已有一些音乐作品问世。”“他的夫 人 我们的语文老师董玉英,那时可能还要年轻些,快乐 、 奔放,而且 漂亮(她的腿有一点残疾,常令大家 觉得上帝也有一些错误)”。
     P9-1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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